emsp;因为不想分别,所以后来又迟迟不愿入梦。
可因为有话要说,又不得不入梦。
孟婆慌慌张张来通知我,说:“能入梦了。她吃了些安眠的药物,梦境稳定。”
我的心长久被压抑着,不得跳动。
我祈求,祈求:“这个梦能不能久一点?”
孟婆回看着我,我不知道她是否应允。
自从我死后,沈清还就很少再进我们一起睡过的主卧,一阵缥缈的白烟在客房里浮起,我与沈清还,终于见了面。
我出现的时候,她的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。
我看见,她全身都在颤抖。
我的心像在零下二十几度那样暴露着,寒冷,逼仄地跳动着。
沈清还的眼睛也如剔透的冰封,看了我一眼,冰封碎裂。
我垂头,我知道,沈清还肯定是怨我的。就像那次我骑电动车急着过马路见她,闯了灯,差点被机动车撞到。
她见了,之后冷着脸对我好几天。直到我反复跟她保证,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、一定会注意好自己的安全,她才又把我搂进怀里。
但这次救人,我只是跟她说了一声。
到最后,也就只留给她一句话。甚至到如今,只能有一个梦境。
顿了顿,我说:“对不起。”
沈清还声音里有伪装的镇定,但依然难掩颤抖的声线,她问我,“什么对不起?”
我摸索着她,用力扯着她手腕上的小皮筋和陶瓷手串,说:“太勒了,你不要再戴了。”
我手上虚无力气。
重重喘息着。
沈清还不来扶我,她朝后退了一步,左手护着右手手腕。
想起了什么,抬头问我:“那些书信,收到了吗?”
“收到了,谢谢。”我勉强直立起身,“还有,我想我应该表达过我的想法了,不要纪念我,也不要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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